2型糖尿病一直困扰着她的家人,所以当29岁的利兹·坎布伦被诊断出患有这种疾病时,她决定养成饮食和健身的新习惯。

通过科里·j·马洛尼
2020年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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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岁的丽兹·坎布伦是墨西哥裔美国人,她从小就把美食与爱和家庭联系在一起。坎布伦说:“我从未想过这种食物可能会伤害我或我的家人。健康

坎布伦的一些家庭成员超重,她的母亲、祖母、阿姨和叔叔都有糖尿病。她记得她和妈妈去看医生,看到她每顿饭都注射胰岛素。她说:“我的大哥也是2型糖尿病患者,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照顾好自己。”“他不能参加很多他这个年龄的人应该能做的事情。”

根据疾病控制中心在美国,平均每个成年人有40%的机会发展2型糖尿病.但如果你是拉美裔美国成年人,你的患病几率超过50%,而且你很可能在更年轻的时候患上此病。这些趋势在坎布伦的家族中很明显。她的亲戚认为糖尿病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所以你就服用药物,处理并发症。

坎布伦在六年前也患上了糖尿病。在剧烈的有氧运动期间,她开始昏厥——她总是喜欢锻炼和活跃。她去看医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几周后,她被告知患有前驱糖尿病,一位内分泌学家建议她去看糖尿病教育者,以帮助她恢复健康。正是在这次会议上,她得知自己实际上患有2型糖尿病。

“我记得我和那位教育工作者坐在一起,她不停地说,‘我是糖尿病患者’,我试图纠正她,说我是糖尿病前期。但她告诉我,‘不,你是2型糖尿病’,我就开始大喊大叫。我觉得我真的让自己失望了。”

她的诊断意味着坎布伦现在必须服用胰岛素,就像她的母亲一样。但这也让她意识到她需要做出一些改变。“我不想和我的一些家人一样糖尿病性神经病这是一种由该疾病引起的神经损伤),甚至不能去散步,”她说。

长期以来,坎布伦一直把她对身体健康的热爱作为健康的唯一晴雨表。她坚持锻炼,可以跑半程马拉松,但她相信,她的锻炼弥补了不健康的食物选择。她说:“人们总是说,糟糕的饮食是逃不掉的。”“我真的是用了很艰难的方法才知道这一点的。”

当她开始制定一个更健康的营养计划时,她发现自己忘记了自己的先入为主的观念。“从小到大,我都不记得吃过沙拉。也许是做玉米卷的配料。但这从来不是我们积极努力吃的东西,”她回忆道。“我一直以为这是有钱人才会做的事。”

她挣扎着放弃一些与家庭传统有关的食物和口味。“我觉得我失去了一部分墨西哥传统,”她说。“当我试图介绍更健康的选择时,我肯定被(家人)回避了一点。就好像他们对待我就像我不想成为墨西哥人,因为我不想吃8个玉米饼。”

糖尿病也成为她和朋友之间的隔阂。她会避免可能受到诱惑的外出活动,他们也不想邀请她参加那些他们喝东西或吃她不应该吃的食物的活动。她也为自己的糖尿病感到尴尬,当她要测试血糖时,她会躲起来。

“我很难适应它。意识到这只是测试我的糖分,并不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她说。“我越舒服,我生活中的人也就越舒服。现在他们提醒我饭前检查血糖,有了这个支持系统真的很有帮助。”

确诊后,医生给了坎布伦一堆关于如何治疗糖尿病的小册子,然后就把她送走了。如果任其自行其是,她就得不到她想要的结果,对另一条路的渴望把她引向了好身材家庭健身计划,这让她可以在自己的时间里健身,而不依赖于健身房。

Beachbody提供的各种锻炼方式和社区意识帮助她坚持自己的目标,解决自己的食物问题。她说:“我从小就在情绪化进食中挣扎,因为我与爱和食物的关系是如此纠缠不清。”“打破这一点对我来说真的很难。但有了这些计划,在社区的支持、鼓励和鼓舞下,我能够重建我与食物的关系。这完全改变了我控制糖尿病的方式。”

这种影响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去年刚完成细胞分子生物学博士学位的坎布伦成为了一名Beachbody教练。她说:“我在生活中完成了很多事情,但完成课程真的让我第一次相信了自己。”这个信念改变了我的生活。我知道其他人应该和我有同样的感受,所以我马上就报名当了教练。”

作为一个给别人带来改变的信心的人,坎布伦一直在拥抱一种更健康的生活方式。她的医生最近说,多亏了她改变了生活方式,她可能可以停止服药了,这是她长期以来寻求的目标。她意识到她的生活归结为选择,而她必须做出选择。

“在我被诊断出(糖尿病)后,我陷入了抑郁,”她说。“我觉得自己注定要像母亲一样,躺在沙发上,依赖药物治疗。我已经放弃了。但改变我的心态,从一个胜利者而不是一个受害者,最终是我的选择。这是我的决定。我不是环境的产物。我是我心态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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